离歌惊奇。她以为自己的阴蒂烂掉之后,就不会再有交合的快感了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她不再抵抗,闭上眼睛,用心享受着这股来之不易的热流。   “嗯……啊……”   离歌纵情释放着。   热流越来越强,直达顶点。离歌感觉脑中意识几乎都要丧失,小腹强烈收缩,蜜液从下身激射而出。   这次的高潮比昨天更强,来势更猛。   韩又林已注意到她的变化,提前拔出阳物,让滚烫的蜜液浇在阳物上。   他摆弄着离歌身体姿势,让离歌肩膀与床沿平齐,头部悬空,长发垂在地上。   于是离歌第一次看到了男人的阳物。   那个东西并不好看,甚至有点可怕。   黏黏的蜜液敷着阳物,向下流淌滴落,在灯光的映照下,拉出一条闪着金光的丝线。   韩又林并不说话,把阳物凑到离歌面前。   离歌不懂这是何意。她也躲不掉这可怕的东西。   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却驱使着她,让她张开嘴,将这条东西含在口中。   她心里知道,这上面有令人难以启齿的秽物,甚至可能有自己菊门中的残留。但她还是用舌尖摩擦舔舐着,将上面的蜜液吮吸干净。   她还尝试用牙齿轻轻咬了咬,感受着这东西充盈饱满的状态。   “早知道你这么淫荡,我早就应该强奸你的。”   “呜……”   离歌似在答应,口中动作不停。   韩又林右手托着离歌后脑,左手抚着离歌颔下,轻扼离歌鹅颈。   他腰间开始用力。   离歌忽然感觉不对。舌头卷曲,尝试抵挡阳物的入侵。   韩又林直插到底,阴囊直顶到离歌脸颊。   他已感受到离歌鼻中急促的呼吸。   “呕……呜……”   离歌已飚出眼泪。喉咙被强行入侵,使她产生了强烈的呕吐反应。她的头颈都被韩又林控住,毫无反抗之力。   韩又林终于拔出。   “哕——”   离歌干呕了一会儿,却呕不出任何东西。粘稠的唾液从她嘴角流出,样子十分狼狈。   韩又林待她喘息一会儿,又托起离歌后脑,将阳物凑到离歌嘴边。   离歌深吸一口气。   韩又林观察着离歌的状态,把控着插入的节奏。龟头先在离歌口中试探几次,然后渐渐深入,触碰到喉咙。   有了思想准备,离歌强忍住呕吐反应,迎接着喉中的撞击。   韩又林节奏开始加快。他的右手扼在离歌咽喉,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阳物在离歌喉咙深处的进度。   欲望之火在熊熊燃烧。   他早已身经百战。   在战场上,他率领骑兵冲击敌军阵线,杀人如割草;在床上,他也征服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,无论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,都最终屈服在他的男人魅力之下。   但现在,他才真正体验到征服的最高境界。   他不光在强奸离歌的肉体,还在强奸离歌的灵魂。   这是极少有人能达到的领域。   他左手托住离歌后脑,摆正姿势,然后腰间狠狠发力,把即将爆炸的阳物送到离歌口中最深处。   一股热流灌进离歌喉中。   当他拔出时,一滴残留的白浊液体喷射到了离歌嘴边。   离歌粉舌一卷,将这滴浓精舔入口中,仿佛一点也不愿浪费。   韩又林在喘着气。   离歌也在喘着气。   他们都累极了。   灯火摇曳,渐渐暗淡下去。   屋外,秋虫在鸣叫。远处,似有野兽狂吼。   不知过了多久,韩又林起身,穿上衣服,把离歌姿势摆正,把离歌流的到处都是的唾液擦干净,整理好她的长发,盖上被子。   “你要……走了?”   离歌终于打破沉默,轻声问道。   “嗯。”韩又林应道。   “唉——”离歌一声长叹。“明天,一切都要结束了。”   “是啊,终于结束了。大军也要离开南离国,到缅甸去了。”   “那个……”离歌吞吞吐吐地问道,“你会怎么记住我?”   “我会让军中的文书官写,你是世上最美的女人,记在历史书里,流传万世。”   离歌目光闪烁,激动地问道:“真的?”   “那当然,这本来就是事实。”   离歌笑了。笑得很开心。   韩又林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笑过。   忽然,他跳起来,说道:“你等着,我要给你送一件礼物。”   韩又林出门,向站岗的官军道:“快,把夏翻译官叫来,马上!”   21   一个年轻人急匆匆地赶来。他没戴帽子,没系绑腿,腰带也穿反了,睡眼惺忪,一脸疲倦。   他不知道韩将军为什么深夜突然找他,让他来到这戒备森严的禁地。   “将军,您叫我?”年轻人问道。   “嗯,”韩又林道,“明礼,听说你学过西洋画?”   “啊?”夏明礼不知将军为何突然问起这个。“是,学过一点。”   “在哪学的?”   “法……法兰西。”   “你去过欧洲?”   “是……是,我少年时跟着家父出海经商,在法兰西时,我曾拜一位老师学习语言和西洋画法。”   夏明礼回答着问题,眼睛却一直瞟向一旁床上的离歌。他的眼神中有几分惊恐,又有几分同情和怜惜。   韩又林接着问道:“你现在还常常画作?”   “是,空闲时涂上几笔,聊以自慰。”   韩又林笑道:“好。快去取你的纸笔,我要你马上画一幅画出来!”   “画什么?”   “就画她!”韩又林指着离歌。   夏明礼带好工具,很快就回来了。他放好支架,铺上画纸,调上颜料。   韩又林找出所有油灯,一一点燃。屋内灯火辉煌,亮如白昼。   他把被子叠起,垫在离歌背后,使她稍微坐起身,好让夏明礼看见她的脸。   夏明礼削了铅笔,对着画纸犹豫了半天。   “将军,这……该怎么画?”   韩又林微笑道:“你看她美不美?”   “美,美极了。”夏明礼连连点头,眼睛盯着离歌:“我从没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。”   他说的是实话。   离歌听了,又是莞尔一笑。   “好,你就把她的美貌画出来。你看到什么,你就画什么。”   夏明礼听了,沉默了一会儿,若有所思。   他看见离歌灿烂的笑容,忽然攥紧了手中的笔。   “好,我画!”   他不知哪来的精神,脸上的倦怠一扫而空。   他扔掉铅笔,不打草稿,直接取过笔刷,蘸了颜色,开始在纸上挥洒涂抹。   他的笔触似是极其随意,却又暗含章法。色块反复覆盖叠加,单调的颜色变得绚烂而又微妙。   他眼神专注,手中画笔坚定沉稳。周围的一切都已消失,只剩下他、离歌和画。   韩又林站在一旁,看得出神。   杂乱的色块开始收缩,逐渐划分出彼此的边界。在一片纷繁混沌的颜色之中,逐渐凸显出一个人形。这个模糊的人形渐渐清晰,就像是仙女褪去了面纱,决定把自己的形象展示给世人。   这个仙女就是离歌。   她不是在夏明礼笔下画出来的,而是自己主动从纸上的颜色中生长出来的。   离歌穿着一身淡蓝色的素雅长裙,披散着长发,伫立在一片梦幻般的花丛中,眼神望着远方。她似在微笑,却又似淡淡的哀愁。   远方传来鸡啼。不知不觉,一夜已经过去。   夏明礼扔掉笔。   “画完了。”   一位亭亭玉立的绝世佳人,一夜之间已在他的笔下画成。   韩又林把画架转向床上的离歌。   “好,好极了。”   离歌笑着,眼角落下一滴清泪。   22   晨钟响过。   当刘公公来时,一切都已恢复原状,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。   只是他感觉很奇怪,为什么离歌总是在笑。难道是凌迟到了最后一天,终于可以结束酷刑,早点解脱?   刘公公打开缠在离歌身上的层层包裹,露出她残缺的身体。   当剥到最后一层的时候,离歌肩头和大腿的伤口已经结痂,和白布粘连在一起。刘公公毫不顾忌,直接将白布粗暴地撕开。   凝结的伤口又被撕裂,离歌不禁惨呼一声。红黑色的血痂剥落,斑驳的创口渗出鲜红的血流。   木驴又来了。   锦衣卫举起离歌残躯,将她下身双穴对准,插在木杵上。四根带绳的铁钩钩穿她凹深清秀的锁骨,前后系在驴头驴尾,把她固定好。   锦衣卫又拿来绳子,在离歌腰上缠了几圈,捆在驴肚子上。   他们的手法依旧残暴,毫不在意离歌已经是一个割了乳房、剐断四肢的人彘。   木驴开始走动。木杵似乎比昨天更粗更长。离歌咬牙皱眉,忍受着下体被扩张撕裂的剧痛。   走到宫前广场,离歌看见另一台木驴。   上面也坐着一个赤裸的女人,大概三十多岁,手脚被钉着,痛苦地呻吟。   她的皮肤保养的很好,显然也是出身贵族。   后面还有三个同样裸体的少女,乳房不大,私处毛发稀疏,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,容貌也都姣好出众。   她们坐的是一种简易的“木驴”。这是一根长长的竹子,中间挖个洞,接上一根粗大的木棒,少女坐在上面,下体阴唇被插得撕裂。双臂左右伸平,绑在一根木棍上,锦衣卫左右抬着,防止她身体向两边倾倒。   当前后锦衣卫抬着竹子行走的时候,由于竹子的弹性,少女的身体上下晃动,下体的木棒就在她们娇嫩的阴穴中抽插,捣着她们的子宫和内脏。   离歌听韩又林讲过这几个假王后和假公主的来历。   她们竟然都是自愿的。   她们答应了韩又林的要求,甘愿扮演离氏王后和公主,哪怕被侮辱、被折磨,然后残酷地处死。   她们愿意付出一切,只是为了在历史书中留下自己的名字。   她们第一次尝到这木驴的滋味,一个个龇牙咧嘴,惨叫哀嚎。可是当她们看到离歌坐着木驴前来,全都停止了惨叫,瞪大了眼睛。   韩又林来了。他今天骑着马。   这匹马全身棕黑,膘肥体壮、高大威武,是西域的名种。   他仍是面无表情,扫了离歌一眼。   离歌也看见了他,表情没有一丝波动。   一切都准备完成,刘公公一声令下,木驴队伍开始前进。   王后和小公主齐声尖叫。粗大的木杵在她们的下体中抽插,撑裂她们的私处,刮擦着她们柔嫩的膣道,每个人的下身都流着血。   三个小公主叫得更惨。她们本来就未经人事,第一次开苞就如此粗暴无情。她们的腿上没有束缚,小脚像兔子一样扑蹬着,似乎努力想找到一个支点。   可是这只是徒劳。最终她们只能选择双脚交叉,把大腿夹紧在光滑的柱子上,才能稍微阻止一下木棒抽插的力度。   起初离歌还能强忍,但下体中旧伤被反复撕裂,带来的剧痛还是令她忍受不住,开始放声呻吟。   队伍出了王宫,穿过街道,来到熟悉的城门前。   23   熟悉的木台,熟悉的方框,熟悉的空地。   地上一片狼藉。灰烬还未完全熄灭,可见点点火星。   原本整齐摆放的三十四副骷髅,散落在地上,碎骨乱成一片。   台檐上挂着的六名宫女,尸体上残留的肉都被啃干净,内脏也掏空,躯干支离破碎,只剩头和胸骨还在挂着。   看来昨晚是有老虎之类的猛兽来过,饱餐一顿之后扬长而去。   官军在收拾场地。   “你昨天晚上怎么守的夜,搞得乱成这样?”   “我操,几十个血糊糊的死人摆在这,换你你敢来啊?”   韩又林制止了官军的争吵,把守夜的尉官训了一顿。   场地清理完毕,韩又林和刘公公坐好。   锦衣卫把离歌卸下木驴,锁骨绳索绑上方框横梁,把她的残躯吊在方框上。   王后和小公主也被卸下,下身流着血,瘫软在地。   锦衣卫把四个崭新打制的方框放倒,把四人拖到上面摁住。一阵叮叮咣咣,四人的手脚牢牢钉死在上面。   方框立起。台下爆发出凄厉的惨叫声。   她们后悔,但为时已晚。   刘公公一声令下,锦衣卫持刀上前,开始凌迟四人。   作为尊贵的王后和公主,她们每人要被活剐五百刀。小刀割碎她们大小不一的乳房,铁钩剜出鲜红的子宫,道道程序有条不紊。每当有人晕厥过去,就被凉水泼醒。伤口也撒上石灰止血,以免她们过快死去。   因为要足数活剐五百刀,跟昨天只管刀数、不管死活是不同的。   她们在苦苦哀求,辩解自己不是真正的王后和公主,但没人理她们。   要想在史书中留名,就要付出代价。   刘公公照例先不动手。等喝完了茶水,才慢慢站起身,走到台上。   他蹲下身,检查离歌的下体。   经过木驴的强行扩张,她下身稚嫩的一线天早已不复存在,撕裂的阴唇松垮着,菊门也已经无法合拢,洞口大开。随着她的呼吸,隐约可见其中的直肠和膣肉在不断抽动。一股带血的粘液从双穴中涌出、汇合,滴落在她身下。   离歌忽感下体一凉。   那根噩梦般的铁钩终于也刺进她的体内了。   铁钩很轻松就突破了宫颈的阻碍,直深入离歌子宫。刘公公手上一抖,钩尖就钩上子宫内壁,鲜血顺着铁钩汩汩涌出。   她已骑过两天的木驴。木杵虽长而粗,但只是捣及宫颈,从未进入过她最为珍贵脆弱的子宫中。   这是两天以来离歌感受到的最极端最剧烈的疼痛。她宁愿再被剐上五千刀、八千刀,只求残酷的剜宫之刑快快结束。   离歌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呼吸都已停止。她微张着嘴,却没发出一声。因为她承受的剧痛已无法通过惨叫来缓解。   刘公公脸上闪过一丝慌乱,连忙放开下拽的铁钩。   离歌子宫猛烈痉挛着,连带着沾血的铁钩上下抽动。刘公公按摩她周身穴道,舒展她紧绷的经脉。一刻钟的功夫,离歌才稍微缓解,逐渐平复呼吸,痛苦呻吟。   一番操作,总算化险为夷。   刘公公心道,离歌体质特殊,子宫敏感,剜宫之刑不宜久拖。当下唤来锦衣卫,再给离歌喂上一碗汤药。   等离歌喝完,面色泛起红润,五官舒展,才走到离歌身边,说道:“等会儿你深吸口气,做好准备,我会很快。”   离歌不得不应,微微点头,深吸口气,紧闭双眼,咬紧牙关。   刘公公蹲下,紧握尚在颤抖的铁钩,狠命一拽。   “呃……”   只听头上离歌闷哼一声,头颅低垂。   刘公公心道不好,忙试离歌鼻息。原来她并未猝死,只是昏厥过去。   趁此机会,刘公公加快速度。铁钩一拉,一股鲜血喷出,只见一团鲜活蠕动的子宫活生生从离歌下体钩出。   刘公公剪断连接,将残余组织塞回离歌下体蜜穴中,洗净手上血迹,回到座位休息。   一阵凉风吹过,离歌虚弱地睁开双眼,感觉小腹中火辣辣地疼,如同烈火炙烤。低头一看,锦衣卫拿着银盘,盛放着一块碎烂的肉团。  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空空的。   锦衣卫端着银盘走下台。离歌恨不得马上冲过去,把那件东西抢回来。   可是她忽然发现,自己早就没有手,也没有腿,只能眼睁睁看着锦衣卫把自己珍贵的子宫端走。   台下,锦衣卫已经在剐王后和小公主大腿。   官军来来往往,行色匆匆。他们把火药和粮食装上马车,整理锅碗被服。   凌迟女人的表演,这两天他们都看腻了。偶尔有停下来歇息的,也在看台上的离歌。   她总是那么美。那是多少刀也抹杀不掉的美,就像秋天的菊花,任由冰霜摧残,依旧清香隐逸。   刘公公只喝了一杯茶,就匆匆上台操刀。   离歌的长发披散着,丝滑如锦缎。刘公公将这一帘青丝挽至离歌身前。   从上看去,她的玉背优美如初,找不出一点瑕疵。柔顺动感的曲线在腰间收束,在丰满的臀部凸显波动,到大腿根部戛然而止。   这是无数少女宁愿忍饥挨饿、天天用束带勒紧腰,也求之不得的好身材。   但是刘公公不喜欢。   因为没多少肉。他希望天下的女人都能丰腴一点,这样凌迟的时候就不必掰着手指头计算刀数,或者担心一刀刺深了伤到内脏。   对于离歌这样的少女,后背几乎无肉可剐,只有浅浅地削去一层,与剥皮无异。   小刀从离歌肩膀刺入,稍微用了点力,刀锋就触及到了坚硬的骨骼。刀尖向下一旋,一块皮肉就从离歌肩膀削下。   刘公公的刀既稳又准,并且越来越快。眼见着离歌背上红色越来越多,白色越来越少。   让刘公公感到奇怪的是,离歌受剐时的表现也大为不同。前两日开刀时,离歌或哭,或叫,或忍,总之是面对疼痛时的正常反应。可自打刚刚夺取离歌子宫后,她就似乎失了心智一般,眼眸无光,神情怅然,口中虽在呻吟,但并非跟随割肉的节奏,更像是低声哼唱。   刘公公只道是她体质异于常人,并不妨碍行刑。   玉背削完,刀锋移至后腰。   此处乃是脂肪易于囤积之处,俗称“贴膘”就在于此。离歌柳腰纤细,并无一丝赘肉。刘公公一刀削下,卵黄色的脂肪只有薄薄一层,浅浅附于肌肤之下。   腰间肌肉虽然较后背丰富了些,但刘公公仍不敢下刀过深,浅割即止。   后腰割完,刘公公撩开离歌长发,见离歌仍是低头轻吟,并无大碍,便放了心,继续脔割。   离歌臀部丰满,肌肉厚实,且不牵涉重要脏器。刘公公放开手脚,运刀自如。很快,臀峰削平,肌肉割尽,臀间那朵绽放的菊花再无掩映,一收一缩,格外惹人注目。   离歌后身剐完,刘公公放弃休息,直接开剐离歌前身。   刀刃已卷。刘公公换了新刀,从离歌颈下开始,仍是片片削下胸前皮肉。   刘公公很急,手上动作加快,割下的皮肉也大了些。柔软的腹部也一同割完,直至会阴。   这里是离歌胴体上最后一块皮肤,也是少女最私密的所在。   离歌下体已然饱受摧残,蜜道洞开,阴唇撕裂,但仍然敏感娇嫩。刘公公一手捏起蚌肉,刀锋刚一切入,离歌竟又恢复了精神,一声沙哑尖叫,会阴肌肉不住颤动。   刘公公心中惊喜。   医药经典中记载,有些女人天生精气聚于子宫,私处淫水旺盛,性格也淫荡轻佻,喜好与人纵欲交合,只是平时囿于世俗礼教,只能压抑天性。想不到离歌看上去冰清玉洁,实际上竟是这种体质,看来两天的木驴没有白骑。   想到这,刘公公不再急于下刀。手上用力,将离歌阴唇一通揉捏撕扯,看着离歌残躯抖动、呻吟惊叫,才细细将其剐下。两片小小的阴唇,竟足足剐了十六刀之多。   刘公公直起腰,稍作休息。   此时的离歌,自头颈之下,已是一片殷红。凉风吹过,沾血的长发随风飘扬,胴体之上鲜血淋漓,肌肉颤动,除了令人惊恐之外,更添一分别样的凄美。   离歌已经虚弱至极,脸色煞白,额头冷汗湿透。她张开嘴,爆发出最后的一声惨叫,然后声音就低了下去。   刘公公命人在离歌身下摆上一个木盆,然后持刀刺入离歌菊花一侧,刀刃一转,将离歌肛门剜下。   他两指深入离歌菊洞,将一截直肠慢慢拉出。锦衣卫拿着剪刀,每隔一寸,就将离歌柔肠剪断。   这是真正的柔肠寸断。截截断肠掉在木盆之中,夹杂着些许粪便和尚未消化的药汤。抽到最后,肠道拉扯不动,离歌口中呕出一股黄水,知是柔肠抽尽,方才停止。   离歌呼吸越来越微弱,连抬头都没有力气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